我曾请求他放过我 他只是站着 尖锐又模糊
伏地的钟鸣大恸 震颤听不到哭喊
我捂住她的眼睛背过身 见与不见都是纷落废墟
不
被扔出窗外的不是我 被拔掉舌头的不是我 被电流贯穿的不是我 被吸干骨髓的不是我
阿鼻是人间最后的平静
他在每一场默片开始前站着 镜头是他的拥趸 他只是站着 即存在本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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