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AK

我曾请求他放过我
他只是站着
尖锐又模糊

伏地的钟鸣大恸
震颤听不到哭喊

我捂住她的眼睛背过身
见与不见都是纷落废墟

被扔出窗外的不是我
被拔掉舌头的不是我
被电流贯穿的不是我
被吸干骨髓的不是我

阿鼻是人间最后的平静

他在每一场默片开始前站着
镜头是他的拥趸
他只是站着
即存在本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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